寄语学生(一)
学生们,你们正在家欢度你们的闲适的暑假吧?在暑假中的我回忆起我们相处两年的时间,感概万千。也许新学期我们共同学习的机会不会很多了,往事一幕幕,我有很多的感触。孩子们请接受我的道歉。
王凯,每当你充满热情喊我一声:“老师好。”我的心都一阵抽搐,我对你的付出实在是太少了。只记得,我开学的时候,教你书写自己的名字,教了几次,你还是没有记住,我就放弃了。看着你作业本上,你自己歪歪扭扭的写错的名字,你的语文老师,我真是惭愧啊。
朱超,两年时间的相处,我知道你是一个情感细腻的学生,你懂得感动。但是,你却会时不时的爆发你恶劣的脾气。身为班主任的我,两年的时间却没有能和风细雨抚慰你脆弱的心灵,让你暴躁的脾气温和一些。
同学们回忆起来,广播操比赛时,你们放学后在操场练习,结束后,你们一哄而散。姜飞虎,及时督促班级整队,班级走出校门井然有序。吴佳琪、袁小燕、李永欢三位科代表对待作业本的收发,又快有齐,是老师得力的助手。陈霖视刘建武、贺昶为学习上的竞争对象,积极进去。刘建武对语文的情有独钟……这些都让我深深的感动。是我从教生涯中美丽的浪花,时时在在我心中翻滚。
面对你们还有很多歉意,当你们犯了错误。总是免不了我的训斥,你们还是孩子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对你们缺少应该有的宽容。当你们学习测验不够理想的时候,我对你们总是严厉的批评,而把我一直挂在嘴边的“自省”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对于出于意外的扣分,学生文明号与你们失之交臂,班会就会成为我对你们“批斗大会”。孩子们原谅我的粗鲁吧。出于看在我是爱你们的份上,你们宽容我吧。
孩子们,未来的日子里,我会祝福你们。在你们前进的道路上,我会一路为你们喝彩,为你们加油。我相信你们是最棒的。
寄语学生(二)
近年来,随着法学院如雨后春笋般崛起于各高校,法学院院长在新生入学与毕业生离校时所作的演讲也成为校园文化中的亮丽风景,甚至成为社会公共生活的一部分。鉴于此,特摘录耶鲁法学院院长哈罗德·H·柯的迎新致辞,以飨读者诸君。
别让你的技巧胜过你的品德。
耶鲁法学院是一个致力于公共利益的独特的法学院,并造就了为形塑公共利益做出独特贡献的法律人。在接下来的三年里,请问一下你自己:如何将我毕生的精力奉献于我心目中的公共福祉?
对你们中的许多人而言,迄今为止,人生的抉择原则不外乎:奉行自由选择。我相信你们当中的许多人进法学院正是如此。事实上,如果有哪条墓志铭适合你们这一代,那么一定是:“他们至死奉行自由选择”。
我大学毕业准备去英国做访问学者时,一位世交特地赶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并祝贺我的“成就”。我大姐礼貌地等那位世交离开后,才问我:“什么成就?你什么成就都没有。你无非就是会念书而已!”“有许多人没上过什么学却成就非凡;但也有些人受了世界一流的教育却一事无成。两者的差别就在于那些事业有成者明白他们为什么而奋斗。”
哲学家约翰·罗斯金曾经说过:“人劳碌一生,其最高奖赏不在于他从中获得了什么,而在于他藉此成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同样,作为一名法科学生,对你的辛苦努力的最高奖赏将是你会成为一个怎样的人,怎样的法律人。而这意味着追问:什么是我的支点?你会为了什么而奉献一生?在接下来的三年里及此后,你应该每天问自己这一问题,因为正如威廉·S·考芬所说的:“如果你没有任何支点,那么你将随时跌倒。”
今天,此时此刻,就是一个良好的契机开始问自己:什么是我的支点?我为什么进法学院?我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法律人?我知道,在你们的175字的入学申请中你们已经写过这些,并足以让你们入学。但从今天起,你们要诚实地追问并回答这一问题。当你们沉思这一问题时,我希望你们停止问“怎样使他们满意”,而是开始问:“怎样使我自己满意?”我希望你们追问:“什么样的案件,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当事人,才会触及我的心灵?”当这样的时刻来临时,要紧紧抓住这一时刻,这一契机,不要让它悄悄溜走。因为就在彼时,你将确定你的真正的而不是那些似是而非的支点。
一个法律人仅仅倚仗法律技巧是不够的。你必须追问:我的技巧是为谁服务的?在耶鲁法学院,你们将会渐渐获得什么呢?你们将逐步掌握法律技巧:这些技巧会让你们有本事把人们扔进监狱;挽救或者毁灭人们的生命;就天文数字的标的提出理据等等。但正如我们所知道的,巨大的力量也意味着巨大的责任。这类技巧和工具都有其时空的限制。因此,(坚持并为之据理力争。我承诺,在涉及诸如政治和个人信仰的问题上,我将严守中立。但我也要提醒你们:当面对的是法与正义的问题时,我不会中立;当政府——包括我们自己的政府——卷入迫害时,我不会中立;当事涉偏狭和歧视时,我也不会中立。
这是因为,有一种人权的传统深深地根植在这个院里。60年前,当我们的一些热烈鼓吹公民自由权的人士支持把日侨关进拘留营时,尤金·罗斯托夫,一位保守的院长,却公开谴责这是一场“灾难”。在紧接着的那10年,前院长、法官卢·波洛克在Brownvs.Board一案中与瑟古特·马歇尔及耶鲁同事查尔斯·布莱克并肩作战。在上世纪70年代,汤姆·埃默森教授在GriswordvConnecticut一案中为人权而战;而阿列克西·毕克尔教授则为媒体披露五角大楼文件的新闻自由而战。在你们所处的时代,学生和教师则为所有学生——同性恋者和异性恋者——的参军权而斗争。你们所进入的耶鲁法学院并非是一个仅仅为现实辩护的法学院。你们的法学院——耶鲁法学院——一向是一个为应然而斗争的法学院。
作为一名从事人权法的法律人我曾经到过世界各地。在此过程中,我所见到的有好有坏。就坏的一面说,迫害是真实存在的,并不限于CNN的报道。在世界各地——在苏丹,在新奥尔良,甚至就在康涅狄克,在纽黑文——人们正在遭受的迫害是如此触目惊心,令人不忍卒睹。
不过,也有好消息。而这正与法律人相关,与有良知的法律人更为相关。一个人的努力就可以带来一点变化。而一群法律人可以击败一支军队。但要做出改变,你不但要具备能力,还需要理念;不仅要学业优异,而且要富有人性;不仅需要理论,还需要行动。
在这里,在耶鲁法学院,我们所倡导的是:只会读书而缺乏人性是无益的;成功而没有人性是可悲的。当你们离开耶鲁时,我们希望你们回想起耶鲁时不仅视其为一个接受法学教育的地方,而且是一个你从中找到了道德指南的所在。良知共和国的公民们,欢迎你们来到耶鲁法学院!无数的事情有待于我们一起去做。那么,让我们从现在做起!(哈罗德·H·柯)
人,要自己学会成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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